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忌廉苏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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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来了,是的,八月份见?好哦。你去了日本吗?那边还好吗?法国的天气如何?是的,巴黎很美。新工作还开心?跑去找朋友们撒娇般问候了许多,一一应答得像在遥远山谷里转了七八年,回声带着远方山林的水露青馨气。他们都像曾经许诺的那样做着独一无二的自己,而如今又更加变化,和着海鸥叫声拍打断崖重岩,风把回答洗刷上岸,拾它们到头的一侧,被这远称不上灵敏的双耳捕捉到,思念。

从去美国开始,所有人的生活都变得很遥远,遥不可及,不再是一部分的他们却带走了我的碎片,把我揣在兜里,绑在头发上,写在字里行间,远古时大陆板块那样四散开,橙粉在温水中的布朗运动,碎片缓缓平均到世界各地,和许多人一同优秀着,过着我无法想象的生活。

风会把种子吹到什么地方总说不清,看不到路,反正我也已经不再恐惧变成这个社会和自己从未期待过的人。就是忍不住,能不能走完啊,我有时候会想,无聊也没有,大多数时候只是缺乏耐心。我也变了许多。

确实想过留下,留在你们身边。有些人的存在本身对我来说是太深的诱惑了。但为什么就是做不到呢。曾许愿希望有服从命运安排的勇气和毅力,可我实在不愿攀爬看得到峰顶的山……于是不得不出发,抛下许多我深爱的人。

或许本该如此?我们都要怀揣许多碎片离开,头脑在感知理解之前看到改变,diaspora even Exodus,下个时代发生在我们的落脚处,本能地探索意志深处的自由。

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我也许又要启程了。

就像想起你的我忍不住快乐,希望那一小片我能令你忍俊不禁地,充满温暖地笑起来!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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